千夏 | 平安夜快乐
#私设很多 全是OOC和AU
#第一次写虐文 不喜勿喷
生前与你不相往来
各走阳光道或独木桥
死后这条孤独漫长的冥府之路
我也不愿有你作陪
……
几个星期前,吴允熙死后恩星被都秘书送去美国读大学同行的还有自己读书时期最好的朋友,千书真自然放心。
上机前恩星偷偷潜入了千书真的卧室,她手探入书柜,凭记忆在书架上的一本本书籍之间摸索翻找着,“不对啊,我记得是在这里没错。”
摸到了一本带小锁的本子。
是这本没错了。
……
长发女人上机前是这么和千书真说的,“放心吧,你女儿交给我,保证还你一个心态良好的女儿,不就目睹你杀了两个人嘛,小事儿。”话语夹带独属好朋友之间的嘲讽。
她还以一记白眼,没好气威胁道:“韩木,你最好别乱来,不然你下场会非常惨烈。”
女人戴上墨镜嫌弃似的挥挥手,“得了得了,我又不是孩子,我自有分寸。”才刚说完连句再见都没有就头也不回上了飞机。
“真是“好朋友”啊”千书真心里暗想道。
千书真驾车向赫拉宫殿驶去,赫拉宫殿还有很多事情还未处理,沈秀莲已经得知吴允熙的死和她有关,还有夏允哲也和自己对着干,想到这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痛,她无奈把车子停在一旁。
游乐园……
路边不远处是一座游乐园,恩星还是4,5岁的时候天天闹别扭要来玩,一家三口的多美好啊。
“咳咳……”
喉咙忽然好不舒服,千书真想起自己之前喉咙声带小结她不以为然。
“别往回看了千书真。”
秋天的掉落在地,渐渐堆积成山的枫叶被风吹起又落下。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情况就很不乐观了,咳着咳着忽然有个不明物体卡在喉咙用力咳了好几下,许久手里静静躺着猩红色的花瓣要不是没有黏腻的手感,她可能会误以为是血液,还是红色的花瓣,
眼下的情况如果去清雅医院明天新闻报纸标题怕不是《韩国女高音惊从嘴里吐出花瓣》或者是打电话给远在美国的那位好朋友再被恩星知道?这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最终千书真选择了去并没有什么好回忆的首尔大学寻找当年就读时一位特爱研究草本植物的教授。
光线透过落地窗阳光照射进床边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盆栽,还有各式各样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过的植物,柔和的光线照得身上暖烘烘的。
但屋里的人可不是那么享受了,桌上首尔大学的校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更消耗她几分耐心,“花吐症?这是什么东西?!”
教授已是名老人,白银攀上他的鬓角,“一种暗恋人才会得的病,不难治。”他双肘撑住桌沿,停顿了一下似是观察正对面的千书真,“必须和暗恋之人接吻方可痊愈,前提是对方也爱你,否则你即便吻了他,你也会立刻死去。”
“书真,那个人是不是允哲啊。”
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不是。”
千书真窝在沙发,拿起手机,按键,等待接听,冗长的等待音横亘在寂静的夜晚,听觉里只剩单纯的音调。
“喂。”对面的人语气不温不火,听不出是怎样的感情。
“夏允哲,现在,立刻,到85楼。”
“好。”
很长很长的沉默,夏允哲已想挂断电话,电磁波鼓动耳膜带来微薄的瘙痒。
“嗯。”是千书真先挂的。
通话至此被切断,夜晚回归静寂。
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今天是平安夜。
她望着手机出神,喃喃自语道:“恩星第一次没和我庆祝平安夜,她会习惯吗?”
嘶……
她想到明天就是圣诞节,小腹隐隐作痛。
明知道是心理作用身体始终难受。
……
不出所料不到5分钟他就到了门口。
“夏允哲你……”
“你把恩星送去美国了?”
“没错。”喉咙的痒制止了她还想多说的话。
“恩星当天肯定是看见了什么对吧?”他走近了几步,“就是你杀了允熙,所以才心虚把恩星送出美国!我还查到现在是韩木在当恩星的监护人,都出动你的好姐妹了,事情根本不是那么简单!”
千书真后退了,她走到茶几举起水杯猛灌了自己一整杯水,把从喉咙涌出的花瓣硬生生咽回去。
还是吴允熙,他们17年的婚姻生活中每次争吵的原因都是吴允熙,就连离婚了甚至是吴允熙死了还是她,这个名字一直阴魂不散地缠绕着她,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怎么?你就那么讨厌韩木?”她用力搁下水杯,回身面向他,刚刚的愤怒仿佛因那杯水被浇灭,她轻蔑一笑,嘴角勾起,“不过也是,当初我们第一次争吵就是因为吴允熙,韩木本来就看你不顺眼,她贬低吴允熙几句你就不高兴,她每次的话都能戳中你痛点也难怪你那么讨厌她。”
“比如说……”她扫视了夏允哲全身上下的衣物,手领起他西装外套的一角,又嫌弃似的缩手仿佛上面有什么脏东西弄脏了她的手,“穷。”
“闭嘴千书真!闭嘴!”夏允哲气得抓起她的衣领,右手虎口在她脖子前,想把眼前不可一世的女人狠狠撕碎。
她反而走近,“来啊掐死我啊!”见许久男人仍没有动作,她先推开他,语气大转变得很轻柔,“你还爱我对吧?”又或者说是小心翼翼。
“我爱的千书真早已经死了!我爱的永远是当年那个在美国吃一口焦糖苹果蛋糕都会高兴一整天的千书真,现在的你很可怕。”
那个瞬间被突如其来的失落感拉得格外漫长,心脏突然被莫名涌来的情绪所捆绑。
绑得很紧。
绑得她窒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压制自己颤抖的声音,“对啊,那个我早已死了。”她双眼被水雾蒙蔽。
如果她能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就知道,她现在的笑比哭还难看好多倍。
“滚出我家。”她闭上眼睛回过身尝试把他从自己的世界中抹去。
夏允哲只留下一句,“你会付出代价的。”便摔门离开了,就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连被他看一眼都不配。
今天的天气格外寒冷,窗外的天空像是被一层纱网笼罩住灰蒙蒙的,让人喘不过气,就像千书真此刻的心情被压得呼吸困难。
“咳咳咳……”这次咳得很辛苦,吐出的花瓣比上次多,还是夹带血液的。
“千书真你真是贱,居然为了这种男人得了花吐症。”过往的甜蜜回忆一桩桩涌上心头,最终却全都变了质,变成了腐烂淤泥,想到要亲吻他的唇来苟且偷生地活下去,她便恶心作呕。
既然他真不爱自己,她也不想因为他吐花吐死。
……
远在美国的恩星双手抱住千书真的日记本却因为没有上面锁头的钥匙无法打开。
“拿去吧。”身后的声音让她吓得一个激灵。
修长的两指夹着根和小锁头一样小的钥匙,“拿去。”
“你为什么会有钥匙?”
“书真最后一次写日记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日记里有她不想面对的事情所以她把钥匙交由我保管。”
恩星手里攥着钥匙,咬紧下嘴唇默不作声。
“怎么了?为什么不打开?你不是很想看吗?”韩木很不解。
“今晚是平安夜,以往妈妈每年都会陪我一起过平安夜。”
“哦,书真确实有和我说过。”
“但她不会陪我过圣诞节,那么多年以来都是,明明我小时候还会庆祝的,好奇怪。”她心里觉得别扭,嘟囔道。
见恩星还是闷闷不乐,韩木手轻轻抚上她的头,温柔一笑,“那我们明天飞回韩国,让书真和你一起补祝一个平安夜,好吗?”
女孩眼神重回光彩,扬起嘴角,用力点头,“嗯!”
“好了,你别太晚睡。”
女人离开后,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恩星咬咬牙把钥匙插入锁头,钥匙和锁头齿轮重合在一起,齿轮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
这本与其说是日记还不如说是周记,不,应该是随记,千书真每次写日记的时间都不稳定,可能一周一次可能一个月一次甚至一年一次,前半页都是千书真还在念高中时的比较难忘的开心事,恩星从每一句文字中得知了她从未见过的妈妈。
很单纯善良同时也很悲惨,千书真童年和自己比起来差太多了,一个动不动就扇自己的爸爸,还有两人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后妈继妹。
她一直认为吴允熙的喉咙被割破了是千书真的错,可是在这本日记里才是事实的全部,千书真每一天睡三个小时就为了练好声音,谁知半路来了个练了几个月便远远超越她的吴允熙。
千书真如果不这么对吴允熙,她也不会好过,这都是为了自保。
当年在后台是吴允熙先挑起的事,千书真把奖杯给她也无济于事,去首尔大学的机会已经给了千书真,吴允熙纯属是内心的自卑感在作祟。
后来日记便是是千书真高中和夏允哲恋爱后的记录。
爸爸喜欢妈妈穿白色的裙子。
爸爸喜欢妈妈对他笑。
爸爸很爱妈妈。
【2000/12/24】冬天
今天是来美国的第二天,刚好遇上平安夜,允哲带我去看圣诞树了。
虽然穿了厚厚的衣服在冬天的美国面前好像是没什么用,不过允哲牵着我的手,冬天好像也不是那么冷了。
我好像第一次感觉到了爱。
再后来千书真没有写日记了,恩星翻了翻空白的纸张,终于翻到有一页像是被水浸湿过,纸张是皱的,皱的地方是圆形的,像水滴。
又或者说是泪水。
【2009 / / 】
只有年份,日期是空白的。
【今天我出院了,我不想记录今天的日期,我想忘记这一天,我甚至不敢抬头看日历。
是夏允哲。他亲手杀死了我。
一个星期前吴允熙在发生了交通意外,夏允哲说什么都不听固执地飞奔去清雅医疗中心,回来后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他一夜未归。
我流产了,没有被及时送院,要不是韩木来找我,我可能也和孩子一起死了。
夏允哲一夜未归居然是在酒吧买醉。
他亲手杀了恩灿,我们的儿子,恩星的弟弟。
他有爱过我吗?我不知道,我好无助,他居然丢下我去找吴允熙。
他心里恐怕一直没放下过吴允熙吧,不过我还有恩星,我可以和恩星好好活下去的,我一直这样安慰我自己。
但我真的好恨他。
四处都是圣诞树和圣诞歌曲,我真的好讨厌圣诞。】
字迹变得扭曲,不难猜她当时不知是悲伤或是愤怒手都抖了。
“爸爸杀了妈妈?”恩星推算着时间,当年她才六岁,难怪她当年明明看见过千书真怀孕,长大后却没见过有弟弟妹妹,夏允哲还说她当时还小记错了。
难不成她当年看见妈妈怀孕时,怀的确实是自己的弟弟恩灿。
“妈妈……”恩星再也忍不住泪水,“为什么…为什么妈妈她……”
……
黄昏,女孩趁着朦胧的天色即将降临潜入了练习室。
清雅艺术节的奖杯在黑夜中依旧是那么的耀眼,这是属于她妈妈的,她拼了自己的命也必须夺回。
指尖才碰到奖杯上的翅膀。
“你是谁!”
熟悉的怒吼声响起。
她狠下心抱住奖杯直直往外跑,她跑出了8501,她不断地跑,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自己一但停下便输了。
“裴露娜!停下!”
声音越来越近,自己的右肩被身后的人用手掌死死拽回,她被限制了脚步节节败退最后跌到在地。
橘黄色昏暗的天空,身后的牌子写着几个大字85F。
这里是85楼的楼层走廊。
女孩侧身倒在地,黑色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令她胆颤心惊的声响,她战兢兢撑在大理石地板的手臂挪退着。
女人鲜红似鲜血的红唇发出不屑的轻笑,“呵,你果然和你妈妈一样那么贱!咳咳咳……”
在女孩的视角里,她看见她的手捂住嘴,好像吐出了什么又很快用手把它握住悄悄放到外套的口袋里。
高跟鞋驻足在女孩身前滚落的清雅艺术节奖杯,她坦然自若弯下身拾起奖杯,“这个奖杯只能是我,千书真的。”
女孩攥起手她艰难站起身,她怒视女人,“韩国第一女高音是小偷女吗?除了偷以外还会什么?”
小偷女……
露娜和吴允熙长得尤其相似,同一句话交叠在一起,千书真握奖杯的手关节发白,“闭嘴。”她转身想离开这里。
但身后的人却死缠烂打,丝毫没有珍惜对方给予她的机会,“小偷女!你别走!”她朝千书真冲来强行夺走了奖杯,她盯着奖杯出神,“今天我要替我妈妈报仇!”她把视线转移到千书真光洁的脖子。
“啊!”
女人及时避开,虽然脖子躲开了但挡在身前的手臂被天使的翅膀划出一道口子,伤口渗出血。
“露娜!”
自己下一秒被身后的人撞到肩膀险些跌倒,夏允哲赶到来,他抱紧露娜,对受伤的千书真漠不关心,“把奖杯给我。”他试图劝说露娜把奖杯交给自己。
“不可以不可以!是她杀了我妈妈!我要她把得到的都还给我妈妈!”翅膀又再次挥下去千书真握住了奖杯下座,没能够让露娜划到她。
近在咫尺的翅膀还滴答滴答地滑落自己残留在上的血液,就在这一刹那,她看向远处不知所措的夏允哲。
他视线只锁定在露娜身上。
不知什么时候她们一拉一扯来到了露台边,千书真深知背后的露台不高,自己穿上高跟鞋后只要一个不慎向后倾便会往下坠落。
夏允哲手搭上露娜的和她一起扯回奖杯,她力气不敌两人,露娜抢到了奖杯,同时也没了平衡,女孩一下子跌倒在地。
千书真则差点掉下楼,护栏栏杆护住了她同时也撞击到她的脊椎骨,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夏允哲第一时间扶起露娜,接着右手臂的血管突然被紧紧摁住,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回头,千书真靠在露台栏杆一手拽住他,她咳得直不起腰,嘴里的花瓣连绵不绝地涌出,有的随风飘落下楼,有的跌落在他脚边。
空气里的玫瑰花香和血腥味夹杂在一起,不知是千书真被划破的手臂亦还是她喉咙被干涩的花瓣摩擦出的伤口溢出的血腥。
“书真……”
那一刻千书真从夏允哲眼里看到了一丝的动摇。
但那是怜悯之心所产生的感情。
也是她这生最厌恶的眼神。
“夏允哲我为你得了花吐症,高兴吗?”她笑了,手里掏出外套里的花瓣,花瓣像是从她手里变出来的,花瓣散播在空气中,还有些勾在她发丝上。
“那个你爱的,吃了口蛋糕会高兴一整天的千书真早在2009年的平安夜被你亲手杀死了。”
“但现在这个令你害怕的我,不会为了你吐花而死。”
“我要你。夏允哲。眼睁睁看着我从这里跳下去。”
这几个断句格外明显,夏允哲直直地望着这双眼睛,有罕见的愉说,是高兴或是得到了长久以来的解脱?
夏允哲真切感受到右手被千书真拽住血管不通而麻痹的手得到了舒缓,千书真施压在他手臂的力量渐渐消失。
千书真松开手,松开最后的救赎。
她任由自己的身体越过栏杆直直往后坠。
“夏允哲,我恨你。”
这是她最后一句和他说的话。
千书真从85楼坠落,她撞破了玻璃,像极了闵雪雅。
唯独没有摔进赫拉女神的怀抱。
天使永远不会拥抱恶魔。
她的救赎永远不会救她。
千书真合上了眼,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对不起啊恩星,欧妈真的累了,我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你一定要答应欧妈好好活下去。
她累了。她真的好累。
她想睡了。
夏允哲楞楞地呆在原地,手臂始终保持着伸出去的状态,直到警察赶到他都还是这样的状态。
他不敢相信千书真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
就这样死了。
他不信。
被浸湿的发丝,水面的玫瑰花瓣随着水池流动的水轻轻晃动,黄昏仿佛给她渡了一层琥珀,她的时间在此刻被静止。
恩星越过看热闹的人群,小心翼翼地走到水池边,哽咽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欧妈……”她攥紧手里的红色护照,她再也忍不住泪水,“你为什么不等我…呜呜呜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欧妈你快起来啊!”
恩星还想和妈妈一起庆祝平安夜,一起逛街,一起吃饭。
恩星还想听妈妈喊一句恩星。
妈妈,别丢下我。
干涸的血液,冰冷的躯体。
千书真躺在停尸间里,一个女孩轻细却尖锐的哭声,那声音宛如指甲在抓挠玻璃,既恐惧又绝望。
“妈妈不要离开我…拜托……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妈妈……”
终于,恩星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背靠墙壁滑坐在地上,都秘书在她身旁一声不发。
韩木一手撑住桌沿,哭声却被她死死地捂在嘴里,她不能相信这一切。
半晌,她带住哭腔说出一句。
“书真啊……”
“好好睡一觉吧。”
下辈子不要再遇见夏允哲了。
……
“恩星!快和爸爸离开这里!我能照顾好你!”夏允哲在停尸间走廊外拦住了恩星的去路。
“不必了,我有都秘书我有韩木。”恩星自从看了日记后现在只要看见了夏允哲的脸孔就觉得恶心。
他还是喋喋不休,“恩星现在书真已经死了,你可以和我一起生活做你想做的。”
恩星满脑子都是日记里的文字,她甩开夏允哲握住自己的手,“够了!我就算露宿街头也不会和你生活!”
“不是的,恩星你是不是被书真送去美国被她施压所以变成这样啊?都可以跟阿爸说的。”
“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妈妈身上!是你杀了她!”她捂住肩膀微微颤抖。
“什…什么杀了你妈妈?”
“我看了CCTV,你为什么没有拉住妈妈?还是说你早就不爱她了。”
她对上夏允哲的眼睛,那刻她的眼神像极了千书真。
夏允哲话到嘴边却说不出话。
“说不出话对吧?是你杀了恩灿。杀了妈妈。”
“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妈妈会从以前恋爱时的少女变成现在这样吗?因为你啊,外公指责妈妈不要脸和一个穷小子谈恋爱,尽管如此她还是选择和你在一起。”
“可是你呢?你有为她付出过什么吗?在她坠下楼的那一刻你就连拉她一把都做不到!”
“你为了吴允熙当时的一个电话间接害死弟弟,你是唯一一个能给她爱的人,连你都先放弃她,她能懂什么叫爱吗?因为这样她才会用错方式去爱我!”恩星笑着,像千书真坠楼前一样,笑得崩溃,笑得绝望。
“在你心里每一次的错误都自认为是妈妈的错,只会把所有责任推到她身上再站到她的对立面一味自以为清高地指责她!”
“你怎么会知道……”男人曾以为这件事能瞒过她一辈子,他甚至找不到借口为自己辩解,
“露娜明明只会跌倒在地板上,妈妈是会摔下楼的!但你居然先扶起了露娜,在你心中我和妈妈早就没有了地位对吧?我和露娜一起摔下楼结局也是一样的对吧?”
“爸爸你真的好残忍。”恩星此时泣不成声,她无法想象那么多年以来千书真到底能有多难受。
夏允哲似是还想说什么,韩木从走廊的另一端走来,脸色一点不好看,“够了!你先走吧。”她目送恩星和都秘书一起离开。
“我们应该没什么话可以说的吧。”男人并不想跟韩木独处一个空间。
“怎么?看见我令你想起以前的穷酸样吗?”她逼近男人,“以后别靠近恩星,远远地看一眼还是行的,不过眼下的情况我相信恩星并不想看见你。”
“你到底凭什么一直在书真身边对我指指点点啊!”从认识千书真开始韩木就周旋在他们之间,就像一只阴魂不散的苍蝇令他感到烦躁。
“就凭我更了解千书真。”她无声叹息,“她真的很爱你,连我也在阻止你们在一起时,是书真向我保证你对她的爱,然而结果是我对了。”
“你真的不靠谱。首先是让她为了和你在一起,受了千明秀的气,还有那两母女的白眼的轻视。”
她慢悠悠地述说,像是说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
但那也确实与她无关。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无关痛痒的旁观者。
“后来的就是恩灿,好了,我也不想多说了,恩星应该都和你说了一遍吧。”她笑笑,“这是露娜的DNA检测报告,自己看看吧。”
一份文件扔在他跟前,拾起文件后韩木只留给他一个离去的背影。
最后一行字赫然写着,【孩子(裴露娜)基因与检验者(夏允哲)并不匹配】
每个字就像一把细针,一根一根地、全部刺进了他 的心上。
男人在走廊上崩溃大哭一场,没有人知道他是在哭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辈子有两件后悔事。
第一件是和她结婚。
第二件是和她离婚。
……
几年后,裴露娜在美国成了著名女高音,夏恩星并没有意外或是生气。
她对金钱、名利都在千书真离去的那刻失去了欲望。
她只想好好地给千书真守住她留给自己的清雅理事长、韩国第一女高音的位置。
其他的还重要吗?
往后每年的平安夜都是韩木陪伴着她度过。
“平安夜快乐,一直平安一直快乐。”
每年夏恩星的愿望都是如此。
“会的。”
每年韩木的回答也是如此。
这是千书真一直以来奢望却达不到的愿望。
END.
——————作者有话说——————
米阿内,不知道为什么在平安夜想发虐文哈哈哈哈
这次依旧是有韩木这个人,她真的是好实用的工具人hhhh
圣诞节会发甜文的(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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